mghrshw 发表于 2022-9-17

左派作家变身保守爱国者 揭穿社会主义者伎俩

9月13日,一位曾经的坚定的左派社会主义活动家、著有多部著作的美国作家霍洛维茨(David Horowitz)在网络上做了一个名为“走向深渊”(Heading Towards the Abyss)的演讲。他从他独特的左派出身的视角,分析了美国目前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及政策对美国的危害,号召保守派和热爱美国自由的人应该毫不客气地、直言不讳地叫那些正在试图“根本改变”美国社会的左派分子为“罪犯”以及“种族主义者”,以保卫美国的自由。

一个真正激进左派的蜕变
霍洛维茨把自己描绘成“离开左派”的人(英语为:left the Left)。他曾经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一个左派激进政治运动“新左派”(the New Left)的奠基人之一,也是该运动最大的杂志的编辑。

霍洛维茨说,因为他出生和成长在左派政治环境中,所以对左派的性质以及它对美国构成的严重威胁有着深入的了解,“我是被总把自己标榜为‘进步’的共产主义者养大的,和我曾经那样,他们是美国以及其体制的死敌;我们视自己为社会正义的战士,说我们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

他在自传体著作《激进之子》(Radical Son)中详细介绍了那些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最终停止了在左派道路上狂奔的一系列事件。

1975年春,霍洛维茨参加了所谓的“反战运动”,迫使美国从印度支那战争中撤出,导致共产党控制的北越和柬共胜利了。

“在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们一直声称我们关心印度支那人民,捍卫他们的自决权,并谴责这场战争是美帝国主义和美国种族主义压迫亚洲受害者的案例。”霍洛维茨说,虽然在美国抛弃同盟、从那场战争撤退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共产主义的邪恶,但是他还坚持自己的“反战”光荣立场,认为如果越南和柬埔寨能够“自己作主”,那么即使他们选择了共产主义,也是应该的。

“这太诡辩了,因为我早知道共产党不会给他们一寸自由呼吸的空间。证明我立场是正确的理由是: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帝国主义,它的战败是绝对的好事。”

但是霍洛维茨身上尚存的、也是共产主义者最要抛弃的人类共有的道德感,最终让他清醒地看到这样一个事实:当美国离开柬埔寨和越南的时候,共产党屠杀了二三百万不欢迎他们的农民;在柬埔寨,共产党甚至杀掉所有戴眼镜的人,因为人们戴眼镜就是为了读书,而读书就有可能传播反抗的思想、阻碍共产主义的未来;而当时霍洛维茨的同志们、这些号称关心人民利益的“反战”的左派活动家们,却从来没有抵制过这些明目张胆的屠杀。

“我的同志们放弃了他们声称保卫的人民,这明确地表明,‘反战运动’从来都不是‘反战’,而是反美的。它希望美国输,共产党赢。”霍洛维茨说,“为了达到把美国‘根本性转变’从而建立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进步主义者在他们运动的本质和议程描述上一直在撒谎。多年来我一直知道这个情况,但是我接受了这个谎言,因为它服务于我想像的崇高目标。但是当这些谎言导致了大屠杀的时候,我的眼睛终于睁开了,意识到我毕生从事的事业是邪恶的。”

在霍洛维茨离开共产主义思想后的几十年,他的大多数同伴们选择坚持他们的破坏道路。他则一直在观察着激进左派的运动,看着它们怎么控制了民主党,一直到激进派中的成员奥巴马成为美国总统。

还原真实历史:是美国白人解放了黑奴
霍洛维茨在“走向深渊”的研讨会上,提到了当前美国的很多社会主义形势,他还谈到了被其称为《纽约时报》窜改历史的“1619项目”(The 1619 Project),称之为“文化马克思主义”,又名“批判种族理论”(Critical Race Theory,简称CRT)。即把一切都用“种族主义”的观点来看待,认为1619年黑人登上被英国统治的维吉尼亚州的那年,应该是美国历史的开始,而不是美国正史的1776年,从而承认黑人对美国的贡献;认为由“白人奴隶主们”制定的美国宪法为“白人至上”的文件,因而不应该被尊重。纽时的那个编辑甚至称“几乎一切让美国突出的东西都源自于奴隶制”。

目前很多学校已经正式采用了1619项目为历史教材。2021年佛罗里达州州长德桑迪斯(Ron DeSantis)签署法律,禁止该州学校中教授“1619项目”假历史。

在这个问题上,霍洛维茨抨击了共和党以及保守派们的软弱回应,因为这些人也认为美国的奴隶制是“美国的原罪”。但是他说,任何一个尊重历史的人都会说,“在美国的历史上,没有一刻不是白人号召废除奴隶制和种族主义,甚至为此乐意献出生命的”。

霍洛维茨认为,如果更确切地研究历史,那么就会发现:不是美国发明了奴隶制。如果奴隶制是谁的“原罪”的话,那么在美国人从奴隶市场上购买黑奴之前,非洲的奴隶制已经存在了1000年。

“美国的国父们——华盛顿、杰斐逊、麦迪逊——强烈谴责奴隶制,但如果他们不与英国和南方作战的话,就不能废除奴隶制。最终他们的后代确实打了一场战争,解放了奴隶,而牺牲了比后来的美国所有战争中死掉的人都更多的美国人——多数是白人。”他说,“每个美国黑奴的后代都把他们的自由归功于托马斯、杰斐逊(虽然杰斐逊也是一个不情愿的奴隶主)、或者亚伯拉罕·林肯,以及为解放奴隶而牺牲的36万联邦军士兵。”

所以,美国黑奴的解放不是奴隶本身造反成就的,而是被现在的左派称之为“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主义”的白人解放的。

应该直言不讳地称社会主义分子为“罪犯”
因为霍洛维茨自己就出身激进左派共产主义分子,所以对左派用来迷惑公众、打击对手的嘴上功夫以及最终目的一清二楚。

“右派要保卫美国的自由,左派就耍嘴皮子对付这些虔诚的爱国者,实际上就是要破坏宪法秩序,我也明白两派之间的言词分歧对美国的未来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他举例说,为了赢得这场冷战,“进步派”经常把共和党、保守派妖魔化成“种族主义分子”、“白人至上主义者”、“叛乱分子”、“纳粹”和“叛徒”;而被攻击的一方则称这些左派民主党为“自由分子”这种不温不火的名词,而且只软绵绵地说民主党对犯罪态度“软”。

“民主党们不是对犯罪‘软’,他们是‘力挺’犯罪:民主党检察官们制度性拒绝起诉暴力罪犯;民主党市长和州长们从美国监狱中释放了成千上万的暴力罪犯,并废除了罪犯被捕之后的现金保释制度;民主党市长支持2020年夏季猖獗全美的黑命贵的大规模暴力运动,为被捕的重罪罪犯提供保释金;撤资警察;指示执法部门停止工作,使得‘抗议者’明目张胆烧杀抢掠,摧毁城市。”霍洛维茨说。

霍洛维茨说,“民主党们把2020年的罪犯暴动称为‘社会公正’⋯⋯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大规模的抢劫是‘赔偿’,个人的抢劫和盗窃是财富的社会主义再分配。”

霍洛维茨指出,左派一贯使用的“公平”(Equity)这个词是一个用来掩盖他们“社会主义议程”的狡猾词。

“即使当一个政府,而不是街头暴徒,来进行财富重新分配的时候,‘社会正义’——这种不看其功劳(merit)、而在由政治上挑选出的不同种族族群之间进行平均结果的政策——也是一种‘盗窃’。”霍洛维茨说,“按种族重新分配结果不是‘公平’,而是‘种族主义’。”

所以,他问,人们为什么不把这些民主党称为“种族主义”?是“不公平的”、是“违宪的”和“非法的”的呢?

霍洛维茨理解,保守派不愿意使用“罪犯”、“种族主义”或者“法西斯主义”来描述那些激进的左派民主党,是因为这么做会威胁宪法的“妥协”的原则,而公民和平及公民自由依赖于这个原则。

但是,左派或者说社会主义分子已经对美国造成严重威胁,“美国正在走向深渊”。右派或者保守派要想保卫美国自由,首先在用词上需要改变。

“如果你身在一个语言的战争中——这是政治战争的本质——你都被你的敌人称作‘白人至上’或者‘纳粹’了,你还叫他们‘自由派’吗?那么你已经输掉了这个战争。”霍洛维茨说,他作为一个左派出身、40年前转为保守派的文人,就是要揭露这些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分子的伎俩和目标,“为什么人们没有看到、或者认清,他们的对手就是罪犯——或者,至少在他们犯罪的时候就是罪犯?”

“在当前的危机中,美国的保卫者们需要找到一个更强大的措辞和更现实的态度来对付他们的敌人。”霍洛维茨说,“只要保守派继续尊重和执行早就被民主党抛弃了的‘合理的程序’的话,那么他们就无法避免走上了民主党的破坏性的道路。”

不过,霍洛维茨还是对美国的未来抱有希望。一个是因为左派们太盲目自大,不知道适可而止;另一个原因是:美国人中存在着数量不可低估的具有真正自由精神的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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