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医生兼科学家表示,2000年代初爆发的SARS(萨斯)疫情,让中共知道了病毒的威力,并开始将之用作武器。 史蒂芬‧奎伊(Steven Quay)博士曾任斯坦福大学医学院教师、现任阿托莎治疗公司(Atossa Therapeutics)首席执行官。他对《大纪元时报》说:“他们(中共)开始将其(病毒)视为潜在的生物武器。” 奎伊特别担心武汉病毒研究所等机构对尼帕(Nipah)病毒(注:一种人畜共患病毒,即可从动物传播给人类的病毒)的高风险研究,因为该病毒更致命。 “如果你能在释放病毒前,为本国民众研制出疫苗……你就能达到真正不同的效果。”他说,这是一种武器。 奎伊说,有证据表明,中共正在从事尼帕病毒研究,其中包括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的数据。 尼帕病毒致死率极高 尼帕病毒可从蝙蝠或猪等动物传播给人类,致死率高达40%至75%。已知有几起尼帕病毒疫情,均发生在亚洲。 奎伊说,如果能让尼帕病毒轻易地人传人,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马里兰州沃尔特‧里德(Walter Reed)陆军医院前病毒学实验室主任肖恩‧林(Sean Lin)博士表示,他对中共专注于研究尼帕病毒感到担忧。 他说,感染尼帕病毒的人,可能出现神经性综合症和严重脑损伤,但不会立即死亡,“因此,该病毒更可能从受感染的宿主身上进一步传播”。 “它可能是一种更好的生物武器。这就是中共对尼帕病毒非常感兴趣的原因。”他说。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将尼帕病毒列入潜在生物恐怖主义病原体名单,并建议美国政府高度重视该病毒。 相关证据 奎伊对武汉病毒研究所参与高风险尼帕病毒研究的结论,基于该所研究人员发表的论文中包含的原始数据。 他说,该论文研究2019年12月的早期COVID-19患者,但原始数据中含有20个意外项目,原因是与其它研究产生了交叉污染。 对于其中的19个项目,比如金银花基因(抑制病毒)等,奎伊能找到该所发表的相应研究论文,只有尼帕病毒,他没能找到相关的论文。 “它们不仅是病毒碎片,而是具备了传染性克隆模式。”他说。 他解释说,这些尼帕病毒带有合成生物学“手柄”,可以“移动基因”。“这些手柄通常用于制造传染性克隆。这完全违反了所有生物武器公约。” 2019年3月,加拿大的国家微生物实验室(NML)把尼帕病毒和埃博拉病毒株运去武汉病毒研究所。 奎伊说,他后来发现,在武汉病毒研究所发现的尼帕病毒是孟加拉毒株,和加拿大送去的是同一类。 “我花了大约三小时梳理两者的基因组,以确定它们是同一毒株,结果发现确实如此。”他说。 另一个证据是,武汉病毒研究所新发传染病研究中心主任石正丽在当年12月9日至11日于新加坡举行的尼帕病毒国际会议上发言,展示了中共参与尼帕病毒研究的情况。 负责监管国家微生物实验室的加拿大公共卫生局(PHAC)此前向《大纪元时报》表示,运去武汉的尼帕和埃博拉病毒株,是按照适当的程序和协议进行的。 不过,肖恩‧林博士说,西方不应像对待其它学术机构一样对待中国的研究中心,因为它们受中共军方控制。 “在中共的军民融合机制下,许多科研机构很容易与军事任务相结合。”他说。 “积极测试” 2012年,中共报告了南部矿工感染类似尼帕病毒的病例。该病毒被命名为墨江病毒,以该矿所在地云南省墨江县命名。 2013年,石正丽在同一矿井中的蝙蝠身上,发现了冠状病毒RaTG13。林博士说,RaTG13与导致COVID-19疫情的SARS-COV-2病毒非常接近。那时,中共当局阻止外国科学家和记者对该矿井做进一步调查。 2022年,在山东和河南省,发现了另一种亨尼帕病毒(Henipavirus),即琅琊病毒。林博士说,该病毒与墨江病毒最为接近。 研究该病例的中国科学家,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该论文称,在35名感染琅琊病毒的患者中,有9人还检测到了其它病原体,包括汉坦病毒(Hantavirus)和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病毒(SFTSV)。林博士说,在小样本中同时发现这三种病毒,非常罕见。令人关注的是,这些病毒非常致命,但却没有一名患者因感染而死亡。 “我的怀疑是,中共正在对不同的罕见病毒进行实地测试,看看哪种病毒能够在动物中传播,然后传播给人类。因为人类同时感染两种或三种罕见病毒的情况非常罕见。”他说。 令林博士进一步加深疑虑的是,上述论文的主要作者,来自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微生物流行病研究所。 “我认为,中共正在积极测试不同版本的亨尼帕病毒,以查看此病毒是否能进一步适应人类感染。”他说。 高风险病毒能“终止文明” 奎伊说,14世纪爆发的黑死病,使欧洲的发展倒退了250年。 他说,在现代社会,如果一场瘟疫导致大量人口死亡,关键食品和能源供应链断裂,交通运输受阻,警察、消防和医院服务丧失,“文明就会终止”。 奎伊说,致死率50%或更高的病毒,就可能导致此结果。尼帕病毒的致死率在40%到70%之间。 他说,自COVID-19爆发以来,越来越多国家建立了病毒实验室,加剧了人们对高风险研究引发疫情的担忧。 他说:“全球从事此类危险工作的实验室,增加了50%,其中超过一半位于联合国定义为政治不稳定的国家。” 林博士也表示担心。他说:“随着生物技术、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人们正在进行越来越危险的实验。” “我们需高度警惕新兴病原体的危险。”他说,“一方面是自然界中更频繁出现的新兴病毒;另一方面是中共或其它恐怖组织对生物武器的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