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已经提到的,货币政策对华尔街和科技公司起到了巨大的补贴作用。这两个行业的增长导致从事金融和科技工作的人,以及管理咨询和公司法等与金融相关的工作人员薪酬大幅增加,导致大量人才被吸引到这些领域。但是,正如我上面所说,取消文化和金钱的诱惑要求这些人变得不关心政治或保持沉默。
人才转移到金融和科技领域的最后一个未被重视的影响是,它极大地加剧了美国的政治两极化。过去,聪明人会留在自己的家乡,成为医生或经营小生意,也许最终会作为社区中受人尊敬的成员竞选政治职位。
如今,这些人被华尔街和硅谷所吸引,移居到沿海城市。传统职业的人才流失,也是农村地区和国家大部分地区的人才流失。这种农村/城市鸿沟是中央银行政策的直接结果,这些政策抬高了现在的蓝色地区的工资,而牺牲了大多数美国的红色地区。
高等教育中的金钱
我已经讨论过“觉醒”意识形态如何在我们的学院和大学中发展和孵化。然而,金钱在高等教育中的作用是“觉醒”跑出学术界并占领世界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
由于金融资产价值的上升和越来越富有的校友捐赠的增加,美联储的政策导致大学捐赠基金激增,尤其是精英大学的捐赠基金。此外,低利率有助于补贴学生贷款。总之,这使得学校的学费增长速度远远超过普通美国人的工资增长。
由于现金充裕,大学大幅增加了校园内非教学行政职位的数量,这种情况在私立和公立机构都有发生。正是这些行政职位发展成为校园内的DEI(多元、平等、包容)制度,扼杀了言论自由和学术自由。
此外,膨胀的国库补贴了“不平研究”(Grievance Studies)部门如非裔美国人研究、女权主义研究等的建立和发展,这与降低整体大学标准和培养“觉醒”意识形态密切相关。
学费的戏剧性增加也使学生及其家长将大学视为某种消费品。大学开始更多地关注花俏的设施和学生满意度,而不是适当而严格的教育。教授们因为担心学生给他低评价,自然会减少工作量,降低评分标准。高等教育,包括我们最精英的大学,变得只关注证书而不是学习。同样的事情现在也发生在私立K-12学校。
这种转变反映了我们社会教育目的的根本变化,也是至少两代领导阶层没有接受到必要的古典自由主义教育,以认识“觉醒”意识形态对社会的危害,以及拥有反击所需的技能和武器的主要原因之一。
补贴联邦政府
几十年的宽松货币政策的最终影响是对联邦政府的直接补贴。低利率使联邦政府能够运作巨额赤字,进而导致“行政国家”的急剧崛起,并允许政府使用越来越多的联邦资金来强制在整个经济体系中实施“觉醒”政策。(行政国家是指政府扩大了它的行政机能,以应对越来越多的需求,并且使用它的权力和资源去实施政策和规则。)
私营公司必须“觉醒”,才能得到政府合同。医学院要赢得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的拨款,也必须“觉醒”。公立学区要“觉醒”,才能获得ESSER资金。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联邦政府真正的权力不只在于其监管或立法的能力,而是用大量的钱来影响美国机构,这些钱的存在是由于中央银行的破坏性政策而产生的。
结语
这就是我对觉醒主义如何接管美国的描述。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我们的大学里发展出来,然后从学术界渗透到K-12教育中,向几代儿童灌输反美国和反资本主义的宣传。同时,全美教师工会和民主党等实体也意识到他们可以利用这些思想来推进自己的利益。
低利率和对华尔街和银行系统的连续纾困改变了激励机制,导致极端的两极分化,并腐蚀了美国,推动了反资本主义情绪,整合造就了DEI工业体系。
华尔街和大型科技公司的高薪,使很多有能力捍卫美国价值观的人沉默,同时,接受补贴的社交媒体则培养了“取消文化”并扼杀了言论自由。最后,事实证明,联邦政府庞大的财政支出,也让大多数机构难以抗拒诱惑(为了获得拨款,纷纷走向“觉醒”)。
然而,资本主义并非我们困境的罪魁祸首。我们社会的腐败源于我们拒绝让资本主义发挥作用。修复社会既不容易也并非没有痛苦。但是,社会可以修复。可以恢复适当的激励措施,重建社区,并抛弃马克思主义激进的“觉醒”意识形态。
对我们国家失望的根源有一个共识,可以使绝大多数美国人团结起来,赢得反对“觉醒”的文化战争,重拾我们的理智、我们的自豪感和我们的建国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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