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张晓宁涉嫌杀害纽约知名律师李进进的案子进入第三天的审讯,检方的证据和证人呈现了纽约市警109分局和急救人员接报后,第一时间对案件响应的场景。警察的随身摄像头拍得:李进进倒在血泊中,不醒人事,张晓宁被从李进进的办公室带出,戴上手铐,被带到隔壁的会议室搜身,她面无表情,对逮捕没有反抗,没有哭泣或情绪反应。
审讯进入第三天,检方传唤了2022年3月14日在案发现场处理的纽约市警察局109分局的警察,以及后来对现场发现的两把刀上的指纹进行检验的纽约市首席法医办公室的工作人员。
警察的随身摄像头拍得的录像,还原了警察所看到的犯罪现场,以及警察控制住张晓宁,救护人员对李进进进行抢救的情景。
警察到达法拉盛39大道136-56号后,几名警察等不及电梯下来,就直接从楼梯冲上4楼,来到李进进的律师楼,里面传来惊叫声、哭泣声。警察进入李进进的办公室看到,他倒在血泊中,他的头栽在墙脚,一动不动,不醒人事,地上一大滩鲜血。这时警察随身摄像头显示的时间是2022年3月14日中午11点52分。
警察见状后,马上冲下楼叫救护人员上来,救护人员上来后马上对李进进进行心肺复苏,然后把他抬上担架送走。
张晓宁被从李进进办公室带出来到隔壁的会议室,警察对其进行搜身。她身上的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白色鞋子都是血,她脱掉的绿色外套上也是鲜血。但是她面无表情,没有反抗,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
在会议室内搜身的警察,先是递出了张晓宁的手机,然后递出了一把刀,头是弯曲的,像镰刀形状。警察把它与另一把、据称是张晓宁作案用的9吋长的刀,分别放进了两个塑料袋内。
在律师楼内,有一个警察问律师楼的前台秘书Joyce:你看到了作案现场吗?Joyce说:没有看到,当看到时,她看到李进进已经受伤害。她又说,张晓宁是客户,她是不正常。
张晓宁的律师针对录像内Joyce说的张晓宁不正常,来对警察证人发问。这名警察证人说,张晓宁非常冷静、完全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哭泣,没有大喊大叫;认为“某人不正常”这很常见,这取决于与他们的互动情况⋯⋯这也可能意味着她那一刻不安。
警方从现场收集了两把刀并进行了指纹和DNA检测。法医对两把刀进行了指纹采集,但发现指纹质量较差,无法进行有效比对。警方根据法庭授权从张晓宁的口腔内采集了DNA样本,并将其送往实验室进行比对。
中国民主人权联盟美东支部办公室主任吴翔旁听了第二天(9月10日)的庭审,他表示:“张晓宁大概是2021年9月主动找到我们,说被北京警察强奸过,哭哭啼啼的,我们不认识她,但她叫我们帮她伸张正义,但后来反过来又倒打一耙。她还跟我们说过,她研究了民运的各个山头,已经研究了一两年。所以这个人没那么简单的。”
2022年3月14日,张晓宁涉嫌杀死李进进,她在被捕当天在纽约市警局109分局受审时,在口供中承认,她在行刺之前掏出了“中国旗帜”(作案现场也发现了数面中共国旗和中共党旗)。张晓宁在2022年3月15日晚走出109分局转往监狱关押时,在109分局门口被人质问她后不后悔杀人,她声嘶力竭地回应:“最后悔的是你们这些叛徒!你们身为中国人,却要反共!你们已经害死了无数学生,还要害学生⋯⋯”
张晓宁被控二级杀人罪等六项罪名。如果罪名成立,对她的最高量刑区间为25年至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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